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复圣轩艺术大讲堂巴蜀鬼才魏明伦粉墨

来源:柳琴 时间:2022/11/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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粉墨丹青----代序

粉墨喻戏曲,丹青喻国画。

我是门外谈画,浅识美术,深知戏曲。昔年与戏画大师关良、高马得、韩羽有缘。拙作川剧《潘金莲》到上海、南京公演,关高二老分别观剧,现场挥笔作画。韩羽仁兄更是垂青,把笔者本人画进戏里,阻拦武松杀人,保护躲到我身边的潘金莲!在四川,我认识爱画川剧的张鸿逵、王双才、叶久明等画家。当流行歌坛狂热,快餐文娱暴涨,戏曲门庭冷落之际,老友黄光新和画家王双才退休之后,笔耕不停,自费出版画册《观图说戏》。我曾作一幅长联咏叹此事。现在稍加润色,重录于下。

电脑王朝,荧屏世界,取代戏曲鼎盛春秋。看无数粉丝玉米,疏远梨园。都不知唐三千,宋八百,生旦净末丑。时尚炎炎,追的是红颜超女,迷的是绿茵球场,疯的是金牛股市。狂狂狂,彩票狂今宵彩梦!茶馆天地,家庭生活,迎来麻将复兴岁月。有几个皓首白丁,懒修方城。却偏爱慢一字,快二流,昆高胡弹灯。旧情脉脉,掏出了赤热心肠,熬出了银丝鬓发,绘出了丹青篇章。恋恋恋,黄昏恋昨日黄花!

如今,老友已逝,黄花依旧。我取长联的主要意蕴,转赠给大洋彼岸热爱戏曲,勤作戏画,丰收硕果的画家段昭南。

中国戏曲式微,令人三叹有余哀。高马得先生临终时,最大的遗憾,就是他这戏画艺术没有继承人。“现在喜欢看戏的人实在太少了。不喜欢戏,又怎能画出戏来呢?”千禧年后,我在湖南岳麓书院、香港凤凰卫视世纪大讲堂两处演讲《当代中国戏剧之命运》,侧重忧患中国戏曲的前途。引起全国戏剧界一场大讨论,促进同仁直面严酷的现实,推动吾辈寻求可行的途径。苍天不负苦心人,近年国内戏曲状况有所改善;一些剧种,一些剧团的上座率有所回升。当此戏曲乍暖还寒时节,出现旅美画家段昭南在海内外举办戏曲人物画展。一次又一次,一浪高一浪。真是可喜现象,具有特殊意义。

段昭南:白族,云南段氏贵胄后裔。祖籍大理蝴蝶泉边,出生蜀川锦官城内。曾供职金陵石头城中,现侨居美国旧金山侧。在大陆写过戏,出版过剧作集。在硅谷办过小红花美术学校,门前桃李成材。原任南湾艺术学院院长,现任硅谷美术馆馆长。与我等偏居一隅的梨园子弟相对而言,昭南已是一派洋气了。难能可贵者,身在美利坚,魂系红氍毹。遥遥远离故土十万八千里,念念不忘中国戏曲舞台一亩三分地。恋京剧,梦昆曲,爱川戏,想柳琴……达到痴迷程度,一日不可无此君。用他的习惯语言说:日常的“作业”,就是画戏曲。十几年来,他这“作业”,聚沙成塔矣!

我与昭南十年前建交,但昭南对我神交已久。据他说: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,拙作《巴山秀才》到南京巡演,他就把作者与剧中秀才合为一体,视为“偶像”了。不敢当,时髦流行“偶像”一词,我向来不愿苟同。按照我的语汇。段昭南很早就是《巴山秀才》的知音。一曲高山流水,琴声缭绕多年。恰巧,他的表兄龚炤祥也是我的知音,在成都与我过从甚密。乙酉年仲秋,经炤祥先生牵线,趁我赴旧金山开会之机,昭南接我到他硅谷家中小憩。一见如故,彻夜长谈。话题一涉戏曲,昭南眉开眼笑,手舞足蹈,状如顽童,给我留下深刻印象。癸已蛇年盛夏,无锡市举办“段昭南百出国剧戏画展”。我应邀专程去太湖观画,也是我初次系统地欣赏昭南水墨作品。满墙京剧,满目琳琅。其中,两幅长卷《龙凤呈祥》、《群英会》。画如其名,人物众多,英姿荟萃,场景恢宏,特别引人注目。借用一句企业豪言:段昭南立志要把戏画这个项目“做强做大”!果然,壮志落实于行动。他以井喷式的创作激情,波浪式的推进举措,连续在旧金山、北京、广州、宜兴、淮安等地举办《段昭南梅兰芳戏画展》、《段昭南红豆墨韵戏画展》、《段昭南60出柳琴戏画展》、《段昭南淮安三杰戏画展》……。这波浪推到巴山蜀水,涌到盐都灯城。丙申猴年春节前后,昭南在硅谷家中闭门挥毫。三十余天,绘成百幅“魏明伦剧作”戏画,同年仲夏在四川自贡展出。这次画展的内容,囊括我所写的十部大戏,还延伸到我少年时代演过的一批小戏。由于我是“画中人”,促使我比所有观众更加细致地欣赏昭南戏画,进一步加深了对他作品特色的理解。

我认为,段昭南戏画特色之一,是把传统戏画的小件扩为大件。传统戏画,多是斗方、小品、插图、速写。昭南破格,扩为大幅长卷。我见到的起码四尺,甚至大到11张宣纸。一幅戏画贴满一堵墙,蔚成壮观。(写到这里,不禁联想一件往事。八十年代末期,我在香山,曾听叶浅予先生评价一位著名人物画家的作品是“连环画放大”。当场我就独立思考:连环画放大,不就是一种探索创造吗?)昭南戏画特色之二,是数量巨大,量中求质,高产丰收。从年起至今,他在中美多家报刊开辟二十几个“段昭南戏画专栏”,发表上千幅戏曲人物画。近年更加勤奋笔耕,屡办画展。新作动辄百幅,垒集多少,不计其数。昭南戏画特色之三,是画中有“我”!前辈戏画家高马得自白:“我的戏画,是要画唱戏人的想法和感受。”但段昭南的戏画,却是要画他自己的想法和感受。这种画风近似关良、韩羽,是以画家的主观印象和想象,去“改造”客观人物的形象。夸张、变形、抽象。正如我旧作咏画对联:“绘成抽象超形象,画到昏时是醒时!”昭南戏画特色之四,是“画”戏曲而“化”戏曲。戏曲的艺术本质是假定性,写意性。国画的艺术本质亦是如此。昭南以简代繁,以虚拟实,以神似胜形似,以水墨趣味传人物神韵。把国画和戏曲,粉墨和丹青这两种“国粹”的假定性,写意性结合起来,这便是“画”戏曲而“化”戏曲。

话说回来,丹青与粉墨,从前各有千秋,当今却炎凉变迁,处境悬殊。国画是热门,戏曲是冷门。丹青飚红,粉墨褪色。经济效应,更是云泥反差。我曾戏言,美术家协会是富翁协会,戏剧家协会是贫农协会。锦上添花,到热门里沸腾;雪中送炭,到冷门里加温。痴迷戏画的段昭南,正是从热门奔向冷门的送炭人!

年中秋节后

——美国硅谷美术馆馆长段昭南(供稿)

/12/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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