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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老师

来源:柳琴 时间:2022/5/30
序:这是一篇分为两部分的文章。正文部分是我在高考结束后的暑假8月份的时候写的,后记部分是现在写的。两部分的内容、风格、基调、中心等等都很不一样,尤其是中心思想;可以根据喜好先后阅读。此外,出于对过去的尊重,正文部分没有做任何修改(包括这个现在看起来有点煽情的题记),所以如果阅读的时候感觉文字有些生硬或者矫作,那也很正常,不代表我现在的文字水平。生活中的很多事情,就像船后的余波,总是要过后才觉得美的。——余光中开始写下这一篇文字的时候,我坐在汪老师学校宿舍的走廊上。雨洗过的天空,团云还徘徊着不肯散去;清新的气流来回绕着,俘虏了花香草香,但吹不动走廊外那一条已经站累了的水库栅栏,吱呀作响,锈迹斑斑。这一扇门已经紧闭了太久,木漆脱落了大半,不锈钢的门锁上覆满了灰尘。就像我的回忆一样,需要清理。汪老师,全名汪广明,退休前是在上海做民乐的相关事情,退休过后来到了我们学校,自己白手起家搭建起了我们校民乐队的班底。问到为什么退休了不在上海过悠哉游哉的生活,他总是笑而不语。民乐室在校体育馆三楼,大约占地平米。进门右手边是一列提琴架,架顶是众多塑封的曲谱分栏;左手边是一个柜子,里面装着松香,笛膜笛胶之类的民乐消耗品,门上挂着一把秀气的小锁,钥匙就亮敞敞地搁在汪老师办公桌上的塑料盒子里;再进去一点是一个大服装柜,挂着我们演出时用到的服装;进深一些,是几个新刷过漆的木柜子,对着汪老师的办公桌。办公桌是学校老师通用的款式,抽屉里塞满了各种文件,而我们队里的人都知道,找不到剪刀和透明胶时,抽屉里总会有一套;桌上一个塑料书立,一些曲谱和民乐专著,诸多装茶叶的小铁盒子,里面是一些琴码,垫布,棉线等消耗品,还有装钥匙的塑料盒子;边上一架低矮的茶几,一盘茶具,一只磨褪了色的电热水壶,桌底下是一些不记得装了什么的纸箱子。房间的中央,便是我们的主要活动地区啦,墙上两片大黑板,一个高出20厘米的讲台,台前一块空地是我们排排坐的地方,后面靠墙还有一个阶梯式的木板台子——那是我常坐的地方。再里面,是谱架的集中放置点,还有我们演出时会用到的小方台子,然后就是房间另一侧的小门了。近年学校在民乐室的墙上开了一个侧门,联通了体育馆观众席的二楼,但那松木的颜色却与民乐室的淡黄和淡绿不太搭调。小学二年级之时,父母就带我去了民乐室做参观。空气里淡淡的松香味,耳边一些先入队的小朋友吹拉的声音,窗户外面半暗不暗的绯红天色,便是我和汪老师第一次见面的背景了。那是11年前了,我怎么可能还记得清楚,不过汪老师那时候确实年轻许多,虽略微有些秃顶,但是发色还是浓黑的;面色稍带红润,皱纹自然已经整齐地出现了,皮肤上还有一点点脱落的角质;眼睛小小的,藏在眼眶里挤成了扁三角形,不过眼神永远是炯炯发亮的。走起路来步伐十分硬朗,裤脚甩起的风能够在地上卷起一圈灰尘。于是我就进入民乐队了,从笛子开始学习。当然,开始学习的时候,失败总是接踵而至,而对于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幼童,这最容易产生挫败感。我们会着急,也有不少急哭的,但汪老师一直挂着慢悠悠的、和蔼的笑容,很少因我们的技艺不佳而变脸色。一个个非常基础的问题错误,可能他需要给我、还有其他所有学生指出上百遍。我们民乐队也算是小有规模。有二胡,笛子,扬琴,中胡,琵琶,月琴,柳琴,芦笙,大提琴,木琴等乐器。每天中午和晚上饭后,我们这些学生就会汇聚到民乐室,先自己练习技巧或者曲子,一时间房间里热闹非凡,各种乐器或舒缓或清越的奏鸣此起彼伏;汪老师也会常常忙着应付这根琴弦断了,那把琴音不准了等等的问题。一阵子过后,汪老师便会理理衣服,走上那一方讲台,右手攥着指挥棒,双手举高,闭目凝神,等待我们安静并集中注意力;简要说一下训练安排,然后可能要批评或者表扬昨天做了某件事情的某个同学,顺便提一点道理。然后便是正式的训练:我们队的曲目以合奏为主,往往会有人顾着自己而没看指挥。甚至不用看,听到这个不和谐音,汪老师一定会再次举高指挥棒示意,然后不厌其烦地跟我们强调一遍,看指挥的重要性。我们校民乐队有很多外出表演和比赛的活动,而每每这些来临,就是汪老师最忙碌的时候。一群小学生,处在最调皮的年纪,又是春游一样坐着大巴、唱着歌的集体外出,去一个很新鲜的地方,往往会捅出很多娄子。汪老师的指挥身份,只有在那台上的几分钟才会光鲜亮丽,余下的时间,点清人数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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