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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那边是海第8章,她发现了老公与便利店老

来源:柳琴 时间:2023/2/25

突然的停电,让柳琴心里更是郁闷,她觉得诸事不顺,忍不住大哭了起来。

每个成年人都知道,明明知道哭泣解决不了实质性的问题,可还是控制不了自己。

人都是有感情的生物,喜怒哀乐常常伴随着我们的生活,我们能够宣泄自己的情绪,包括有压力的时候,我们会焦虑、不安、恐惧、无奈、失望、怨怼。

情绪需要宣泄,不宣泄出来,心情会抑郁,身体也会生病。

除了笑以外,哭泣也是情绪宣泄的一种方式,遇到开心的事啊,或者心情好的时候我们会笑,但是遇到伤心的事,或者是自己受委屈了,就会想哭,当情绪到达某个顶点的时候,就会放声痛哭,那时候收都收不住。

哭虽然现实生活也解决不了什么事情,但起码让心情好受一些。

过了好一会,柳琴终于平静下来,“事情已经发生,日子还得过下去,就算为了孩子吧。”

这么多年并不如意的生活,她的抗压能力还是很强的。

柳琴擦干眼泪,拉开窗帘,借着窗外的灯光,开始穿衣服。

接着,她又拨打了牛大海的电话,

没有电,自己又不会处理,她她想问问牛大海什么时候回来,可没想到,他的电话一直没有接听。

柳琴叹了口气,决定去工地找牛大海,她可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黑漆漆的房间里。

倒不是害怕黑暗,只是心情不好,黑暗让她觉得太过于压抑。

走到门口,她停了下来,又折返到卧室里,拿了金老留下的三万块钱塞进包里,然后出了屋子。

工地离住的小区有差不多3公里,柳琴打算走路过去,顺便经过银行时,先把钱还给表姨。

给表姨转完钱,一路上,走走停停,过了约40分钟,柳琴来到了工地。

工地上很热闹,为了丰富农民工的精神生活,今晚项目部组织放露天电影。

看电影的人还不少,一眼看去,估计有上百人吧。

工人们或坐或站,抽着烟聊着天,不时对电影内容说上几句,现场一片喧闹。

柳琴没有心思看电影,她瞪着眼睛寻找牛大海的身影,可在外围找了半天,根本没看到。

“难道,他坐在中间?”柳琴又往人群中间走去。

放电影的场地是一大片空地,周围照射着好几个大灯,灯光还算明亮。

可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电影院,不提供座椅,座位都是建筑工人自己带来塑料凳子,随意地摆放着,并不规划整齐,没有明显的过道距离,显得很拥挤。

柳琴往里面走去,突然,她感觉到有人在摸她臀部,还用力捏了捏,这明显不是无意碰到的。

她今晚出了金老板那事,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,现在又被人猥亵,更是愤怒得要爆发了。

她停了下来,站在那里不动,决定把这人给揪出来。

那人见这个女人站着不动,以为她很享受这种感觉,在给他暗示,心中一阵窃喜,胆子更大了起来,他身体贴了上来,手掌按着柳琴臀部游走。

“啪啪”,柳琴突然回来,给了这男人两巴掌,接着又一脚踹了过去。

“啊呦”,灯光下,这个约50岁头顶微秃、满身酒气的男人本能地捂着脸愣住那里,还还未退去的猥琐笑容僵硬着变成错愕与生气。

“臭流氓,没见过女人啊,觉得我我欺负是吧。”柳琴爆发了,对着这个男人劈头盖脸一顿拳打脚踢,还大声痛骂。

瞬间,大伙都朝这边看了过来,如果你在现场,你肯定也一样,这可比电影内容精彩多了。

“误会,我没有碰你……”男人连连后退。

“你摸我屁股,老色鬼。”柳琴豁出去了,她拿着旁边的凳子又砸了过去。

“你这个疯婆娘,是你想男人了想疯了吧?大晚上往男人怼里钻。”男人这时也反应了过来,抓着柳琴手里的凳子推搡着。

柳琴在山里长大,又一直干活,力气自然不小,可毕竟是一个女人,哪比得上天天在工地搬砖的男人?

一时间,那男人掌握了局面,猥琐地笑着,周围看热闹的围观者哄笑着,被男人一拽,柳琴蹲在地上,气得哭了起来。

工地上的男人来自五湖四海,但都是一队一队的,一个施工队基本都是老乡,相互帮衬关照着。

微秃的男人朝四周看了看,确定柳琴是一个人来的,又借着酒劲,胆子大了不少,他笑着说:“有什么好哭的,走,哥带你睡觉去。”

旁边的老乡哄堂大笑,一个个眼冒金光,口无遮拦,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。

“王老二,你行不行啊,不要半路上掉链子,要不让给我吧。”

“王老二,虽然磕碜了点,但那股子劲还是挺大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们越说越来劲,越说越离谱,各种话都说了出来。

每天重复着繁重的体力活动,其实这些人也只是过过嘴瘾,逗逗那个喝了酒的王老二。

可在柳琴听来,觉得无比的恶心和难受,可打也打不过,骂也骂不赢,她站起来只想尽快离开。

“别走啊,小媳妇。”不知是色胆包天,还是酒壮色胆,见柳琴想走,王老二挡在柳琴面前,还伸手去拉她胳膊。

柳琴躲闪着,看着这个王老二的模样,心里害怕起来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
“啊呦……”王老二突然大叫一声,抱着头倒在地上,痛苦地扭曲着。

柳琴抬头一看,只见一个如铁塔般健壮的年轻男孩出现在王老二身旁,手里还拿着一块沾着血迹的板砖。

“黑娃?”柳琴含着泪水,高兴地说道。

“琴姐,走。”黑娃右手举着板砖,左手拉着柳琴,雄纠纠气昂昂地大步往外走。

王老二的老乡许是被这个虎背熊腰的年轻人的气势镇住了,纷纷后退,让开了一条路。

黑娃是牛大海隔壁邻居家的儿子,今年刚18岁,高中毕业后,便随着牛大海来到工地搬砖。

黑娃叫于斌,从小皮肤比普通人黑一些,就像成熟麦粒的颜色,所以村里人给他取了个小名叫黑娃。

来到工地后,黑娃长高了一截,身体更结实了,皮肤也更黑了。

若论起村里的辈分来,黑娃还得叫牛大海一声叔,按理来说,该叫柳琴婶子。

记得,柳琴刚到牛大海家的时候,牛大海让黑娃叫柳琴婶子,可他不愿意叫,柳琴只比他大一岁,说叫不出口。

看着这个动不动就红脸的腼腆而倔强的男孩,柳琴笑着说,那你叫我姐好了。

从那以后,黑娃见牛大海叫叔,见柳琴叫姐,刚开始牛大海有意见,后来也就随意了,又不是同姓同族的亲人,没必要那么较真认死理。

这种事在村里还挺常见的,有叔侄俩娶了一对表姐妹,称呼起来还不是各叫各的吗?

两人很快就走出了放电影的位置,黑娃松开了柳琴的手,红着脸说:“琴姐,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工地了?”

黑娃替自己出头解了围,柳琴心里挺感激的,可她此刻却高兴不起来。

她隐约感觉牛大海有什么问题,放电影的地方也就来人,刚才发生这种事,黑娃都惊动了,牛大海却没有出现,可以证明牛大海肯定没在看电影。

柳琴没有回答黑娃的话,反问道:“你牛叔呢?怎么不见人影?他干啥去了?”

“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黑娃摸索着口袋拿出一支烟,掩饰着慌乱。

“你这孩子,学什么不好,还学会抽烟了?”柳琴从他手里抢过香烟,丢在地上,又说:“以后别抽了,你又没有上瘾。”

“这是别人给我的,我以后不抽了。”黑娃把半包香烟递给柳琴。

柳琴到牛大海家不久后,牛大海就出去打工了,柳琴和黑娃家近,两人年岁相仿,自然都比较熟悉。

柳琴就把黑娃当弟弟看待,还管着他,那时候,黑娃还在上学,虽然长得比柳琴高一个头,但还是一副青涩模样,他一见柳琴就脸红,也愿意听她管,还经常帮她干些活。

“好了,抽烟有害健康,趁没有上瘾,以后别抽了。”柳琴拿过烟放进手提包里,盯着黑娃的眼睛又说:“牛大海在哪里?告诉我,你肯定知道。”

黑娃不敢看她:“你还是回去休息吧,这么晚了。”说完,他连忙走开。

黑娃的举动更令柳琴疑窦丛生,她凭直觉牛大海一定在工地上,决定再去找找。

她在工地住过一段日子,对这里还算熟悉,工地很大,人也挺多,有几百号人,但宿舍区的板房都集中在一块,也就10来栋铁皮房子。

首先她去了前几天自己住的房间,里面没有灯光,房门禁闭,里面并没有人。

接着,她又往旁边的房间看,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有发现牛大海的身影,有好几个房间里的有人在打牌,可牛大海并不在。

找了大半天,走了很多路,柳琴觉得又累又渴,她决定买瓶水解解渴,然后回去算了。

经过小卖部时,她发现小卖部关门了,但里面还亮着灯,估计还没有睡觉。

小卖部的老板是一个30岁的寡妇,叫姚倩倩,也是柳琴老家县城的人,因为是老乡,又都是女人,柳琴刚来工地不久,便相互熟悉了。

“你可真浪,不会温柔一点啊,哈哈……”

“你想要温柔的,回去陪你老婆啊,来找我干啥?”

“就喜欢你这股子骚劲,够味……”

“死鬼……嗯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柳琴走近小卖部,寻思要不要敲门问问姚倩倩有没有看到牛大海时,突然听到里面两人的声音,她呆住了,心里一阵绞痛。

小卖部是两个集装箱组成房子,前面是货物,后面是姚倩倩睡觉的地方。

里面两人传出的声音太熟悉了,女声是姚倩倩的,男声则是牛大海的。

柳琴愣在那里,心里说不出的难受。

晚上金老板说牛大海外面有人时,柳琴心里虽有怀疑可能是真的,但还抱有侥幸,可当她真的确认牛大海跟别的女人乱搞时,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她突然后悔今晚来工地了。

也许人都这样,总喜欢追寻真相,可见到真相太残酷时,又开始后悔是不是当初太执着了,还不如糊涂点好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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